枫,在中国古代文人笔下,
虽不若松、竹、梅“岁寒三友”的常见,
却也是绝不容忽视的文化符号。
据《山海经》记载,
“黄帝杀蚩尤于黎山,弃其械,化为枫树。”
也就是说,枫树是蚩尤的兵器所化,
上面血迹斑斑,变成了漫山的红叶,
风情烈烈,奔放张扬,
与蚩尤上古战神的气场不谋而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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枫叶青时,并不出奇。
经霜之后,便秾艳绚烂,大放异彩。
“寒”极则“艳”极,
不输二月之花,不弱九秋之菊。
汉朝的宫殿中曾遍植枫树,
汉宫幽黑的殿宇,
庭院中风姿楚楚的红枫,
构成了汉代文化最基本的两种原色:
玄与朱。
而这种经典的搭配,
一直影响了后来两千多年中国人的审美。
朱红的张扬与玄黑的神秘,
成为东方文化的经典气质。
从古至今,文人墨客对枫叶之美做了无数诠释。
在它耐寒经霜的节烈背后,
是一种从容踏过风刀霜剑之后的艳丽无俦,
一种饱经摧残之后的绚烂蓬勃,
一种无比强悍的生命贲张。
古人吟咏枫叶的名句中,
最为人熟知的,
便是唐代诗人杜牧的《山行》:
“停车坐爱枫林晚,
霜叶红于二月花。”
漫山遍野的红叶,
如陈放经年的老酒,
少了新醅的辛辣甘爽,
却多了一份耐人寻味的醇厚老道。
宋人张炎曾写道:
“万里飞霜,千林落木,寒艳不招春妒”;
元人曾瑞也有
“青霄霜降枫林醉,白雁风来木叶飞”的曲词。
在所有深秋的图画里,
黄花与红叶,
都是浓浓秋意最好的注脚。
红叶黄花秋意晚,
最是登高怀远的好时节。
持一杯美酒在手,
对千林尽染之壮美,
与枫同醉,不亦快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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